第170章 能怎么办(1/2)
“他们都走了。”沈安芷倾过身爬到陈最身上坐着。
腰上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禁锢住,“我们呢?”
“我们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年夜饭不都要准备很久吗。”
陈最安静片刻,只有他们两在的空间里,对方的呼吸声存在感很强。
沈安芷不自觉屏气,而后放轻了呼吸。
“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她垂下睫毛,视线定格在他方才滚动的喉结上。
陈最像能看穿她的思绪,“除了我,还有别的吗?”
沈安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你去楼上洗个澡吧,上次买了一瓶草莓味的沐浴露还没用过。”
“想吃草莓?我一会去买。”
她摇摇头,凑近嗅了嗅他的衣领。
“不想吃草莓,但最最可以变成草莓味的吗?”
“现在?我想好好和你过年,别的…今晚再说。”
软磨硬泡的结果是…
陈最看似被迫的接受今晚用草莓味沐浴露腌制自己。
这条路很长,道路两边装饰的节日氛围尤为浓郁。
沈安芷边走边晃他的胳膊荡成秋千。
“明天是不是更该担心?谈论婚事诶,你也知道我不是很想办婚礼…”
随着她低沉,手臂摆弄的幅度小了,陈最把手勾的紧了几分,免得她松开了。
“我先提领证,婚礼的借口…我们工作忙,再等等。”
“会不会委屈你了?如果你想要个婚礼,我给你就是了。”
“不委屈。”
他这么冷冷淡淡的,看着还真像毫不在意,但是真要说没有落差是假的。
按林秀偶尔的暗示来说,婚礼定是要在淮南办。
京衡大多是生意场上相识的人,私下过多接触的一个都没有,尔虞我诈的为了利益相处在一块勾心斗角,陈最觉得浪费精力。
就事论事,沈安芷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想来请一堆他压根不认识的亲朋好友,人多他也会不自在,倒不如顺着她。
落差在于…沈安芷竟没有想出第二个方案,比如不大费周章,现场只有关系上算是亲密的人。
可如果不大费周章,陈最又不舍得不给她最好的。
“真的不委屈?感觉你都要哭出来了。”
“委屈什么?顶多我想看看你穿婚纱是什么样的而已。”
“还能委屈什么,觉得我不肯给你一个名分呗,想看我穿婚纱啊?”
等旁边的路人走出几步远,她凑的离陈最近了些。
“那我可以穿着婚纱跟你做一次吗?”
语速很快,陈最理了一遍才听清,他刚想开口说好,转念一想,装上清高了。
“光天化日…”微微上翘的嘴角又出卖他了。
关于年夜饭的制作过程,沈安芷的参与感极低。
夜幕慢慢笼罩,等陈最备好所有来到客厅,电视不间断的循环播放着。
她睡着了,缩在沙发角落半倚着,陈最第一时间生出的想法是懊恼。
听着电视声源源不断,还以为她醒着,天气这样冷,不裹着毛绒外套,连件毛毯都没盖着…
烟花声远远近近的此起彼伏,也并不妨碍她睡个好觉。
陈最朝她凑近,在她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几根发丝蹭在脸上很痒。
不过…还没醒。
又在她唇上亲了亲,是温热的,沈安芷明显顿了顿,旋即,伸手碰了他的身体。
“要吃饭了吗?”
陈最收收手臂拥抱住她,他的唇擦过眼睫,落在她的耳尖上。
“嗯,冷不冷?为什么不穿外套?感冒了怎么办?”
相拥的温度,陈最不觉得冰凉,但还是要问问。
“不冷,你摸摸我的手,是热的。”她拿手印在他脸上,力证自己真的不冷,免得陈最要啰嗦好半天。
“好,抱抱缓缓,有力气了再吃饭。”
“感觉是最最累了,想要抱抱我休息一会。”
他不说话,当默认了。
埋颈窝简直是人类之间最舒适的本能动作。
“哎呀,还不够吗?抱一下下就好了,这么久已经算是在吃我豆腐了。”
沈安芷半推半就,陈最侧过头,鼻尖要碰不碰的厮磨,呼吸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忍不住攥紧他的衣服。
“最最…”
“嗯?”
“再往前就要亲上了,我可没同意…”
只是她垮在陈最腰间的双腿,似乎是要比亲吻更不清白。
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沈安芷怕不稳,牢牢环住他的脖子。
“吃完年夜饭要放个鞭炮,我没记错吧?”
“嗯嗯,还有可多习俗上要做的事了,晚些我妈肯定会打电话来细细再说一遍的。”
这等迷信很有年味,关于在某个特定时间放鞭炮,被赋予心中所爱的人会平安健康的寓意。
林秀说起时他洗耳恭听,生怕会漏掉哪个步骤,为她好的可不能有遗漏。
“好,先吃饭,要冰了。”
沈安芷扫了眼餐桌,从陈最身上下来之后开始锐评。
“就我们两个人,你做二、四、六七…十一碗菜?”
陈最不以为然为她拉出餐椅,“怎么了?阿姨说新年最好是要丰盛些。”
‘浪费’二字挂在嘴边说不出来,毕竟每一碗看着都非常有食欲…
她老爱问,“最最,你有发觉自己特别贤惠吗?”
饭装好了,筷子汤匙也面面俱到的摆在碗边。
“总不能叫你做这些。”
啧,要知道他的好不单单只是外貌和财富,他的性格也不仅仅只有温柔这层底色。
虽然放烟花不是小孩子的专利,但大家怎么都喜欢给她买烟花。
“去放烟花,我洗碗。”
“我等你一起,搞得好像放烟花是我的任务一样。”
她的手撑在肚子上,葛优瘫在椅子上面露难色,一不留神吃多了…
相反陈最吃东西不急不缓,再好吃也不会多吃,点到为止。
可能这就是保持像样优质男的其中之一件小事?
那她怎么办,陈最自己不怎么吃,只知道给她夹…
“是任务,外婆交代了我好几次,一定要给你买,往年在家买烟花是她的事,今年交给我了。”
乍一听他还有点在窃喜的意思。
“小时候喜欢玩外婆就说以后年年都给我买,我都几岁了她还记得。”
陈最每每听到类似的话,总会在心中泛起为她高兴的涟漪。
她从小就被人惦记着,在爱里长大,没有受到过像他一样的被冷落。
他会为此感到分外满足,而他的出现,只是让她本该有的幸福,延续而已。
“在外婆眼里叔叔阿姨都是小孩,你呢,是小宝宝。”
沈安芷咧嘴笑了笑,“这声宝宝是我勤勤恳恳给你打了一年工,给我的慰问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节约点时间,放完烟花我差不多洗好碗了,再带你回家一趟,新年这天不能让外婆见不到你。”
“不要不要,那么赶干嘛,烟花一个人放有什么意思,以前都是你陪我一起放的,这点呢,也希望最最能再接再厉,每年都陪我放烟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