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等级秩序（1/2）
杰克有些困惑地看着升级后的技能。
[专家级射箭（稀有）]：弓箭手最得力的伙伴，是手中的弓与敌人心脏中的箭。你已证明自己是所选武器的专家，正迅速迈向精通此道的境界。使用远程武器时，小幅提升敏捷与力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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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境射箭（罕见）]：弓箭手最得力的伙伴，是手中的弓与敌人心脏中的箭。你不满足于仅仅成为专家，而是追求超越普通射箭技艺的精通，且不避讳运用魔法来强化自身技巧。你试图让箭跨越所有界限，无论距离多远，无论使用何种手段，你的目标都将被穿透。使用远程武器时，小幅提升敏捷与力量的效果。根据箭飞行的距离与你的感知，为所有箭矢提供少量伤害加成。
他很是困惑……难道真的只是远距离射箭，就能获得一个名字奇怪的技能？它不是从“专家”直接升级到“大师”之类的，而是转变了方向。
不过他倒也没有抱怨。客观来讲，这个技能在各方面都更好了，因为它基于距离和感知提供了伤害加成。而且它说的是伤害加成，并非提升他属性的效果，这意味着它可能和“雄心猎人印记”的作用方式类似。
是因为他对“雄心猎人印记”的伤害机制有了一定程度的理解吗？还是因为他身为E级，却凭借远程射箭杀死了D级生物？又或者是因为他除了常规射箭，还使用了大量不同的技能？
技能描述里甚至提到运用魔法来强化射箭……他真这么做了吗？从技术层面讲，“灌注力量射击”算是魔法……仔细想想，“邪恶蝰蛇之血”也算。为对付风暴元素而召唤出的“雄心猎人之箭”，显然也包含他对魔力的操控元素，他怀疑如果自己没有大量练习魔力操控以及制造魔力箭，这些箭不会有这么强的威力。
“远境（vast）”这个词的使用也很奇怪。为什么不是“遥远的地平线（distanthorizons）”呢？当然，有人会说“vast”包含距离的意思，但它也有广度的含义。难道这是在说他射箭方式的多样性？
他不得不承认，从系统出现后的角度来看，这已经不再只是普通的射箭了。他主动结合“顶尖猎人凝视”以增强攻击力，使用高度依赖自身魔力操控能力的箭，还运用了职业赋予的各种技能。
杰克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个技能。归根结底，这就是一次直接的升级，所以是好事，而且现在他的感知属性将变得更加有用。尤其是“灌注力量射击”的第一击会更强……因为他真的很需要如此。
他满意地关闭系统菜单，却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他将目光投向云之大陆，看到鸟儿们都聚集在他杀死风暴元素的地方，仿佛在寻找某样东——
“该死！核心！”杰克大喊一声，朝着云岛飞去。都怪你这幸运的技能升级，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他拼命向前飞，同时留意着远处发生的情况。他看到鸟儿们追逐着一只偷走核心的闪电鹏，不过很快一群烈焰乌鸦对它发起攻击，将其烧伤，随后一只大秃鹫俯冲而下，用爪子猛击闪电鹏。
杰克不停地扇动翅膀，试图靠近些。他时不时尝试用“顶尖猎人凝视”去阻拦那只他认为带着核心的鸟，但速度比他期望的要慢得多。
米兰达与汉克、尼尔及其同伴，还有艾比之前的几个手下，一同坐在新建的长屋里。
过去几天，这座城市收获颇丰，迎来了约五十名新市民。不过，性别比例有点失衡，总共只有五名女性：她自己、埃莉诺、克里斯汀、路易丝，还有那个脸上有疤的女人。
此刻，这个有疤的女人也在屋里，大家正讨论着未来的计划。
“你觉得现在联系他们安全吗？”米兰达问道。
“艾比和唐纳德不想联系……当晚有几个人试图跑到堡垒那边，但都被杀了。”那个女人解释道，“说实话，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但从情况看，他们似乎有点艰难。”
米兰达点点头，消化着这些信息。
事实证明，找到一群在外游荡近一个月的幸存者来追踪尼尔和他的朋友们，收获很大。他们在旅途中见识了许多，也了解到不少情况。
首先是一些较大的人类聚居地。在森林外约二十公里处，也就是一百三十公里左右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型聚居地，叫做“堡垒”。原因很简单：在系统出现前，它是一座古老的中世纪堡垒。这个曾经的旅游景点，如今发挥了它最初的作用，许多人在那里避难。
但是……大量人类聚集在一个地方也带来了挑战。暂且不提运营一个正常聚居地的常见困难，他们还得应对野兽的不断袭击。
大型聚居地是绝佳的狩猎场，就像一个灯塔，吸引着渴望经验的野兽。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野兽敢进入他们文明之塔所在的区域，但米兰达猜测这可能与文明之塔本身有关。
又或者是因为文明之塔的主人？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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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他们目前在考虑是否应该联系堡垒，或许还可以邀请他们来森林。但这其中存在很多风险和未知因素，说实话，没有主人在场，他们不太放心做这个决定。
首先……堡垒里可能有数千人，而他们还不到六十人。虽然尼尔和他的同伴实力强大，但他们觉得无法保证这么多人的安全。
至于主人能不能做到，他们也不知道……但米兰达有种感觉，应该没问题。不过这不是因为任何技能。她的“直觉”技能最近升级为罕见品质，并且在城市管理方面更加专精。但这有点烦人。它包括对主人意图更好的了解，但即便它说能了解，实际也没什么用。系统会出故障吗？还是他不知为何过于强大？
此外，他们已经有很多事要做。他们目前正在利用森林里丰富的木材建造木屋，由汉克牵头这个项目。这个人升级很快，而且看起来乐在其中。路易丝协助他，甚至成功将自己的职业进阶为某种建筑师。马克也喜欢帮忙，而且很快他的职业也会进阶。
这一家人几乎主导了这座小城刚刚起步的建筑行业，米兰达非常乐意让他们这么做。在为主人建造了小屋之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山谷入口处立了个牌子。
大家一致同意，除了主人自己以及米兰达在需要联系他时，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有小屋的山谷。米兰达还记得，主人不喜欢工作时被人盯着，她强烈感觉他喜欢有自己的隐私。这不是因为什么技能，而是因为她觉得主人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容易读懂的人之一。
考虑到这一点，他们开始在山谷外，但仍在文明之塔的有效范围内建造。他们只在南侧建造，远离有瀑布的悬崖，这样小屋实际上就成了城市最北端的建筑。
当文明之塔以圆形区域扩张时，这样做是最有效的吗？完全不是，但他们也不需要那么多空间。总共不到六十人，到目前为止，他们在这个新“城市”里只建成了两座木屋。其中一座是他们现在所在的长屋，另一座是储物建筑。
第三座建筑也在建造中，将会是另一所长屋。长屋足够大，可以容纳几十人，他们想一座给男人住，一座给女人住。不过，由于女性人数不多，给女性住的长屋目前还不是急需的。
米兰达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们正在建造的这个区域的氛围。他们特意保留了大部分树木，让一切都被树冠覆盖，营造出一种非常放松的氛围。
这似乎对那些曾被迫为艾比效力的人帮助很大。艾比死后，她的领导职业效果消失了，许多被压抑的精神压力随之而来。那个变态小婊子的职业显然有个技能，能让她的追随者对做坏事的感觉变得……麻木。
现在他们得自己面对这些问题。
尼尔和他的同伴已经用西拉斯的测谎魔法，对所有人都问了一些基本问题。主要是关于他们做过的事、犯下的过错，以及确认他们对米兰达或尼尔及其朋友没有报复的想法。
他们还问了大家对主人的看法……但得到的回答很奇怪。
他们没有一个人哪怕一秒钟想过主人的坏话。原因是他杀了艾比……但又不完全是人们通常认为的那种原因。
几乎所有这些人在系统出现早期就被迫追随艾比。他们见识过她那不可战胜的力量，能碾碎一切。有意无意地，他们在心里已经把她捧上了一个“超凡”的神坛。
而现在，那个强大得不可思议的人，在与主人的单方面对决中被杀。被碾压得像个弱小的小女孩。在他们心里，这不是把她从神坛拉到和他们一样的水平，而是看到了一个更强大的存在碾压了她。他们对她的所有恐惧，以及——尽管他们不愿承认——对她力量的敬畏，都被放大并转移到了主人身上。
这意味着他们几乎带着狂热的意愿帮助汉克建造，而且在米兰达面前似乎还很害怕……唯一不同的是那个脸上有疤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她很久以前就摆脱了那种控制，她只是对主人心怀感激，仅此而已。
“所以，我们等主人回来，如果能说服他帮助我们，我们就联系堡垒？”米兰达总结道，他们一直在循环讨论，最后总是回到“嗯，如果主人在这儿……”
大家都点头，接着又讨论了一些其他小事情，然后她结束了这次小会议。汉克已经知道在建筑方面该做什么，尼尔和他的同伴这些天也在各自的职业上努力提升。他们似乎都很享受这段休息时间，不用一直奔波。
但她感觉他们很快就会想出去打猎——在主人回来之前，他们不太敢这么做。
我真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你这小混蛋，给我回来！”杰克一边追着那只该死的类似猎鹰的鸟，一边大喊。那只鸟嘴里叼着一个小核心，正拼命扇动翅膀。它速度极快，还像霍基一样会用风魔法。
他被迫停下，快速射出一记“灌注力量射击”，同时用“顶尖猎人凝视”定住那只鸟，最终才追了上去。他射中了它的翅膀，心想终于可以拿到那该死的战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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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离云之大陆有几十公里远了，一路追着一只又一只鸟。它们都蜂拥争抢那个云核心，想据为己有。
杀死雷鹏的时候，杰克就在现场。他展示了自己杀死那只野兽的过程，震慑住了它们。然而现在，仅仅一天后，它们就根本不在乎他了。也许这些是不同的鸟？有些鸟确实避开了他，但说实话……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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