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不当备胎,女总裁失控了 > 第344章 像是腐烂的尸体味

第344章 像是腐烂的尸体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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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冲趁着黑袍人分神的工夫,一拳砸中他的胸口,轰的一声,黑袍人飞出去,撞在墙上,吐了一大口黑血。

“操!还挺耐打!”纪云冲喘着气,咧嘴一笑,可还没站稳,胸口突然一疼,低头一看,一把黑色的匕首不知啥时候插进了他的心窝。

“云冲!”谢之颜尖叫一声,扑过来抱住他,眼泪哗哗往下掉。

“哈哈哈……纪云冲,你输了!”黑袍人爬起来,捂着胸口狂笑,“那是魔噬匕,专门克制你的魔石之力,你死定了!”

纪云冲低头看着匕首,血顺着刀柄淌下来,他感觉体内的魔石之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疼得他眼前发黑。可他没倒,硬撑着站着,咧嘴一笑:“死?老子还没玩够呢!”

他猛地拔出匕首,带出一股血箭,疼得他闷哼一声,可手却没停,猛地冲过去,一把掐住黑袍人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

“你他妈不是要魔石之力吗?老子给你!”他吼了一声,魔石之力从他体内狂涌而出,顺着他的手灌进黑袍人身体里。黑袍人瞪大了眼,想挣扎,可那力量太猛,硬生生把他撑得爆开,血肉四溅。

地下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一片狼藉。纪云冲松开手,踉跄着退了几步,摔在地上,喘着粗气。

“云冲!”谢之颜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眼泪滴在他脸上,“你别吓我!”

“咳咳……老子命硬,死不了。”纪云冲挤出一个笑,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可眼里还有光。

陈叔和赵小六跑过来,看着满地的血肉,又看看纪云冲,脸色复杂。

“丫头,之颜……李医生抓到了吗?”他喘着气问。

“抓到了!”赵小六点点头,“陈叔的人已经在路上了,那家伙跑不掉。”

“好……”纪云冲闭上眼,咧嘴一笑,“那老子……可以歇会儿了。”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昏了过去,谢之颜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可他嘴角还挂着那抹倔强的笑。

地下室的战斗结束了,可更大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纪云冲醒来的时候,耳边是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混着谢之颜压抑的抽泣声。他睁开眼,头顶是医院病房那惨白的天花板,灯光刺得他眼角发酸。胸口的伤还没好全,绷带下隐隐渗着血,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子在肺里搅。他想动,却发现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是谢之颜趴在床边睡着了,手还死死攥着他的衣角,眼角挂着干涸的泪痕。

“操……这女人。”纪云冲低骂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拉锯,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可刚抬到一半,肩膀的伤口就扯得他龇牙咧嘴,只能作罢。

“云冲,你醒了!”谢之颜猛地惊醒,揉着红肿的眼睛,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惊喜。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力气大得像要把他捏碎,“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行了,别嚎了,老子还没死呢。”纪云冲挤出一个笑,疼得额头冒汗,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丫头和陈叔呢?”

“他们去审李医生了。”谢之颜松开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那家伙嘴硬得很,陈叔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你怎么样?还疼吗?”

“疼,能不疼吗?”纪云冲哼了一声,靠着枕头坐起来,胸口的绷带被拉得渗出更多血,他却像没感觉似的,“不过这点伤算啥,老子连命都拼过了,还怕这?”

“你就不能不逞强吗?”谢之颜瞪了他一眼,眼里又泛起水光,“你知不知道,当时你昏过去,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没了。”

纪云冲看着她,眼里的倔强软了几分。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低沉:“别哭了,之颜。看见你这样,老子心里更堵得慌。”

谢之颜咬着唇,低头不说话,手指却攥得更紧。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重。纪云冲知道,她心里有话憋着,从地下室那场血战到现在,她一直没提孩子的事,可他能感觉到,那件事像根刺,扎在他们之间,谁都不敢碰。

“之颜……”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涩,“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之颜身子一僵,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半晌,她才低声道:“云冲,那不是你的孩子……是许清歌的谎言。她拿这个来挑拨我们,我……我没来得及跟你解释。”

纪云冲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咧嘴一笑:“操,我就说嘛,老子怎么可能有那种事还不记得。那个疯婆子,真是啥招都使得出。”

“可我还是对不起你。”谢之颜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时候,我被她抓走,她拿孩子的事威胁我,让我骗你……我没敢告诉你,怕你冲动去找她拼命。”

“行了,别说了。”纪云冲打断她,眼神变得柔和,“你没骗我,咱们还在这儿好好活着,这就够了。过去的事,翻篇吧。”

谢之颜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可这次她没擦,伸手抱住他,小心避开他的伤口。纪云冲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拍着她的背,低声骂道:“哭什么,老子还没死呢。”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赵小六冲了进来,满脸是汗,手里还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她一看见纪云冲醒了,眼睛一亮:“纪大哥!你总算醒了!”

“丫头,你急啥?”纪云冲皱眉,看她那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就知道有事,“李医生那边有消息了?”

“嗯!”赵小六把纸往床上一扔,喘着气说,“那家伙招了!他说‘老六门’的老巢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许清歌和那个黑袍人不过是前台的棋子,背后还有个更大的头目,叫什么‘鬼面’,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鬼面?”纪云冲眯起眼,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被子,“操,又一个狗日的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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