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九瓣莲花阵(1/2)
书接上回。
倒是一个意外因缘让那宋粲得了一株上好的“血灵芝”,然此事怪异,且是让他一阵恍惚。道是南柯一梦?还是真真的造化低了见了鬼来。
然手中的“血灵芝”倒是让他看了挠头。且是一个思前想后想不大个明白。懵懂之中,却闻得四下人声鼎沸,灯球火把两日白昼一般。蜿蜿蜒蜒,如火龙一般望此处积聚而来。
听声势似有百来人众,皆呼“莫要走了贼人!”
那宋粲见此,便是心下叫了一声不妙,起身来仔细张望。
人随声至,见那乌泱泱火把之下却是些个精壮村汉,手持农械兵刃,举了火把灯球叫嚷而来。饶是一个群情激愤,眼中杀气森然。
不刻,那伙人便将宋粲、海岚二人团团围当中。
宋粲见那帮人吵嚷了近身倒也不失那威风,且稳坐了那大墓前的供桌看那人群聚来。然,看这帮乌合之众聚拢了却是不攻且是心下起疑。瞄眼细看,倒是心下一惊。
为何?却见那些村汉百十人众竟结兵阵将两人围在其中。
那宋粲虽一个宣武将军,武胜军的中郎将,然却未经得那阵前厮杀真刀真枪的对阵。不过赖好也是个殿前司的经历,武职的虞侯,这军阵与他便也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说他是个膏粱纨绔倒是亏不得他,但是你说他不学无术且是小看了他去。却也是自幼研习过战策,熟读那兵书。手脚上的功夫,马上的骑射也算个了得。
咦?那宋粲不是那京城大医世家的少爷麽?怎的还会功夫?
是,他爹是给皇上看病的,但是那校尉他爹可是一路经略之后。武将,能做到一路经略安抚使那可是二品的将帅,掌一路兵民之政,非常人所能。
倒是一个虎父无犬子,且经过校尉他爹自幼的调教,那宋粲且也差不到哪去。
与那照如白昼一般的灯球火把下一眼便识出此阵。倒是心中疑惑,歪头道:
“一朵莲花九瓣开,专等鱼虫入内来……有点意思……”
此兵阵,唤做一个“九瓣莲花”。为唐代名将李靖在武侯诸葛孔明八阵图基础上推衍出一种阵法。专一为以多战少围杀阵型。训练纯熟者可变化出百种阵型。敌若入此阵,便是一个马不能冲,人不能砍,那阵中兵士如莲花抱蕊般层层盘围上来,且让那敌兵处于一个长枪不可施展,腰刀不可挥舞,首尾不能顾活活累死的尴尬。
如遇敌少而兵强,己兵多且弱之时,便可借此阵型以逸待劳,以弱兵轮战之。以企不伤己兵而将敌困杀之图。
如是,敌,或兵或将,或卒或骑,纵有兵马之强,孔武之力,亦是终将落得一个脱力,被那勾抢拽下马来,倒是一个身甲厚重,动弹不得。且是眼睁睁的落得一个乱刃分身的结果。
然,此阵却有一点破绽,便是兵阵中断不可有逞匹夫之勇者。需练到动则皆动,不动则如山方可使用。切不可轻易的变阵。
咦?怎的还不能变阵?
真还不能。宋兵制:步人甲以五十八宋斤为限。但是不是身上就者五十多斤了。铁盘槊十五斤。军士手刀两斤。再加上水壶、弓弩、箭囊、藤牌夯里浪荡的一通下来,一个兵身上怎么说也有个七十多斤,按现在重量来说,少说了也奔九十斤去了。你让这帮兵跑来跑去的变阵?你咋想的?这样做就一个后果,倒是不用敌人来打,自己个都能累趴下。
如这兵阵中有逞匹夫之强者,愤而上前。那就更不行了,被围之敌便可逐一击之,人亡则阵自破。
宋粲此时见其阵法松散,倒不似常练之态。见那之中村汉之中有持花枪者,且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身材,眉眼间倒是像个首领模样。然,又细看那人,倒是生就的一个眉浓发密,眼外突?。鼻大口方,眼生赤脉。
看罢,且是心下一喜,心道:得嘞,就你了!生此面相者,莽夫也!
心下想罢,便点手前站手持花枪者傲慢道:
“何等宵小在此撒野!本座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声断喝之后,便在自己家腰下一捞,顺势拔剑而出!
且是没想到,那手且在腰间划拉了一番,却捞得一个空空!心下暗叫了一声“苦也”。
怎的叫苦?此时才想起,那把剑被那校尉拿去了传令,此时便是一个寸铁无有!这咋办?横不能解下皮带轮他们。那样更不划算,难不成还得一手拎了裤子追着人打?
且不说那手里连个铁片都没有的宋粲在那甩手干瞪眼。
驿馆内,那醉眼朦胧的驿官便是一个怒目圆睁大声问下:
“你待怎讲?!”
首下跪着村汉一人,听得那驿官得叫嚷,且结结巴巴:
“有……人夜去……老皇……皇城使……墓……前,有十数众,夫人以派农户……”
那驿官听罢,且是酒醒,便扯了那村汉衣领,拎将起来怒问:
“倒是何等得贼人!”一句话且是问的那村汉哑口。心道:我哪里知道去!便是问了,这偷坟掘墓的,谁还能给个真名啊!
且在此时,那承节自房中揉了眼出来,见两人吵嚷,便问:
“何事如此叫嚷?莫要吵了恩公歇息。”那驿官且不藏私,且蹬了靴,道:
“我爹的坟被人盗了……”那承节听罢,且是一个先惊后笑,道:
“哈?焉有此事?这玩笑开不得。”话未落地,便听得那村汉道:
“夫人已派村众过去,闻言,那盗墓之人有数十人众……”
那承节听罢,便是一声“喻嘘呀!”喊出,便往外叫了一声“备马”慌乱的穿衣蹬靴。
且是两人衣冠不整的出得门来,见弁兵已将那递马牵出,定马在当院。
倒是那承节心细,且走且劝慰那驿官:
“兄长莫慌,干娘已派得人去,想是几个毛贼,且不足为虑……”
那驿官倒是不买他那兄弟的帐,便是一句:
“左右不是你爹!”说罢,便飞身上马,然又圈过马头,望那弁兵道:
“且好生伺候了房内恩公!”说罢,便是一声喝叫,两人便是撒开缰绳纵马出得门去。
宋粲这边?还能怎样?打起来了呗。他不是没兵刃吗?真抽了皮带轮人家?还不抵就地抠块砖头呢!那玩意太好使了!点杀伤,面杀伤随手切换,那叫一个能磕能拍!关键这玩意还有飞行模式!拿在手里那就是个威慑!好用的简直不要不要的。再说了,饶世界提了裤子追人也不体面啊?
咦?这位爷?怎的说的如此的似曾相识?你肯定八零后的!
人家宋粲赖好也是个宣武将军,你这战斗模式肯定不适合他。
那人群中那使花枪之人听了那宋粲之言,且是哈哈大笑,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能看不起我这百十号的兄弟!不说多,一人打你一棍子你也是死了!
倒是一个众人壮胆能过火山!于是乎,便手盘了那花枪,叫了一声“呔!”大声叫道:
“大胆的偷墓贼子!还敢问我姓甚名谁?吃我一枪再走!”
喊罢便蹿将出来,一个虚步点地,将身拧了一下,而后顺势扎马,手中花枪一抖,耍了一个凤凰三点头。此招数唤做“吕布托戟势”。这兵器有讲,且是“枪怕点头,棍怕圆”。
“枪怕点头”说的是就怕看见使枪的枪头乱晃。那长杆,再加上枪头的长缨,一旦晃起来那叫一个眼花缭乱,你且不知道他扎你哪里。
那帮村汉看罢且是一阵阵叫好。如此,且是长了那人的声威。
然却遇那宋粲的冷眼,且将空了手伸出,叫了一声“来!”。
那人见得那宋粲赤手相对,便是如同受了侮辱一般。且又在这众人面前,倒是不能忍来。见那人眦目如同喷火,面红且似红绸。口中大喝一声,便急火火将那手中长枪一晃,使出一个“夜叉探海”飞身照定那宋粲面门直直的扎来。
那宋粲见此口中叫了声:
“来得好!”
叫罢,便将那海岚拉于身后,一个歪头躲过来人枪尖,错步让过那枪缨,便是一个随身进步,顺势化拳为掌,立了手指,望那人喉节上一点。
只这一下便见来人应声倒地,捂了自家的咽喉口中吭咔的挣挫不止。倒是一个须臾,且是让那一帮村汉傻眼。只是愣愣的看了那宋粲,竟无一人出声。倒是都在震惊,一下就完了,这不科学啊,应该是你来我往一番才符合故事情节啊!
在看那宋粲,且不附身,用脚踏了那枪杆,那杆花枪便是如同得了敕令一般腾空而起。见那宋粲凌空提过花枪,拿在手中抖了一抖,自语道了声“轻了些”,便抬眼看了那众村汉,骂道:
“废柴!枪不是这般用的!待本座来教你……”
叫罢,便是将那一杆长枪盘出个花来,一路望那帮村汉杀将过去。倒是不想伤其,且只用那枪杆打了,口中朗声道:
“枪乃九阳之首!杆长七尺有四,刃六寸,刃下有缨。枪长八尺,只有四寸伤人,故宜远攻,不宜近战。点、挑、崩、扎、扫,讲究一个腰硬马稳,断不可蛮力使之……”
说话间,那阵中已有七八人被那宋粲枪打杆扫扑倒在地,生生将那阵的一层莲花剥落。
阵中众人见不敌宋粲那宋粲枪杆,慌忙后退。一时间阵脚皆乱,饶是一个狼狈不堪,踢踢踏踏间,又将自家人绊倒了数个。
且在此时,且听得阵中有人号令了一声“变阵!”
那宋粲且也不含糊,便是负手提枪肃立与那人群,护了那哆哆嗦嗦的海岚,叫了一声:
“变来!”
那帮村汉便围了宋粲来回奔跑起来,换得阵形。
见那帮村汉一通忙活,终是将那阵型变换,然,亦是各个的气喘吁吁,强强压住了阵脚。
然,阵脚虽是勉强的压住,那阵看上去却依旧是个松散不堪,看得那宋粲直摇头,口中喃喃:
“若好的一个九瓣莲花阵,落在尔等手中却如此狼犺!”
说罢,便将手中长枪盘花杀将进去直取那号令之人。
那人也是个狼犺。若是不退,且与左右相互配合了也能让那宋粲空耗了体力而不得近身。然这厮却自家先乱了阵脚,见那宋粲到得近前便是一个抹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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