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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落仙之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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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说说说笑,此此此乃熟能生巧也。”那重阳且不理他,便拿了那弓,左右看了,倒还是刚才那弓,口中道:

“哎?讨巧,如此说来,我倒拿不得这弓了?”

重阳心下佩服,但者嘴上却不饶人。说罢,便托住校尉的手看他拇指上的皮韘,校尉惧其索要,却又不敢出声,只得闪躲。

宋粲看了知其心思,那皮韘本是那校尉父亲之物,且是不敢随便与人。心下想罢,便抢了一步伸手接了那弓,抠了弓弦左右看了,插口道:

“适才看道兄,弓开满月,步马扎实,也是识得武艺,练的弓马。若上校场定能挣个举人出身……”

宋粲在旁嘴上夸着,伸手便将那校尉拉在自己身后。

重阳倒也爽快,摆手道:

“诶!举人倒是拿过,只是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也,便是输也得爽快!也罢,拿酒于他!”

说罢便叫那小童。那小童自发髻中箭,便在野地里呆立不动,听得主人家叫喊方才还魂般得飞跑而去,却因跑错了方向,又转身跑回。倒是小童惊慌惹的三人大笑。

宋粲笑罢,推了那校尉一把,道:

“去,将那野味剥了,我与道长在此盘桓。”校尉听了便叉手施礼,“诺”声之后便是口中怪叫道:

“我来拿你!”去寻着那童子。

小童见那校尉笨他而来,且吓的撇下酒葫芦便跑,却被校尉一把抓过,扛于肩上嬉笑着自草丛中寻那中箭的野兔。于是乎,两人混熟了之后,便是吵闹了在下风口寻了溪水,起火剥洗自是不提。

宋粲与重阳在草地上坐了。那宋粲捡起小道童撇下的酒葫芦,晃了晃听声,便去了塞子,筛了一碗,拿手托了道:

“借道长酒……”

那重阳接过酒,望校尉举了酒碗,喊了一声道:

“愿赌服输,先欠着你的……”

校尉听闻慌忙起身跑了过来也不复言,把手接过那酒仰头便喝,且是惬意。

便也不多言,着衣袖抹了一把嘴随即躬身拱手,且又去烧烤那野味。宋粲将那酒碗填满,递与那道长,道:

“今日扰了道长雅趣,再递一碗与你。”

重阳着碗捧了那宋粲的酒葫芦,便是一个仰头。饮罢且是一声长叹,遂惆怅道:

“怎会有雅趣?实为学艺不精……”那宋粲见他愁闷,便又将那重阳的酒碗斟满,道:

“此话怎讲?”那重阳便是浅咂了一口,望那岗下道:

“郎中遣我勘地设窑,我便寻离地堪寻至此……”

见那重阳沮丧,且是不解,便看了四周,心下倒也不敢问了许多。只得宽了那重阳的心道:

“此处甚好,得道长勘验,定是可为。却不知道长因何烦恼?”

听得宋粲话语,重阳且是惊异的看那宋粲。然,又是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随即一叹,且是个无言。见他脸色,那宋粲便又扬了手中的酒葫芦。见那重阳举碗,便又斟了半碗与他。倒是与上次不一样,见那重阳将那碗中酒一饮而尽,随后便是“嘶哈”了一声摇头。再抬头便是个面色微红。

那宋粲且是不敢再问,刚想开口寻些个乐子说了,解道长个心宽。却见那重阳拍腿叫了声“也罢!”

便自背囊中取出风水罗庚,开了黄包袱,望东吸了口气,三念盘决,演于宋粲道:

“此地为离地,此时天池不动,可定为离火,其数为九,东为震木,其数三,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

重阳口中念叨,手指推动罗盘。

“定二十四山……艮、坤二八换位……定星位,行洛书罡步……五三二一,九八七六,入中……”

重阳且说且将那罗盘推了个滴溜溜乱转。念罢,手停,但见那罗盘天池中磁针竟滴溜溜自转不止!宋粲观之且是一个奇怪,然,又不解其中奥义,便抬眼问之:

“何解?”那重阳便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瘫软了低头,半晌才喃喃道:

“难,难,难,道德玄,不遇真传莫炼丹……”说罢,便是抬头望那草岗远处,面上沮丧道:

“此况曾与我先师在常羊山遇到过……”

那宋粲听罢一愣,心道,且是《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形夭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

然,此时且听得重阳说来倒是个心下糊涂。便问道:

“常羊山?此话怎讲?”那重阳复又一叹,望了天喃喃道:

“师曰:此乃落仙之地,遂收罗盘三拜而退。”那宋粲听了糊涂,望了那重阳惑然道:

“落仙之地?此地麽?莫非……”

宋粲疑惑重复,心中回想那日与这重阳初遇,也是离此不远,又想那夜于阴司巡城梦里交谈。心下道:莫不是与那道士的异象有关?

想罢便开口问那道长。然,刚张口便被重阳堵住。愁容道:

“非那日仙长,因那日我遇仙长走胎,想上前与小友结缘提醒,却被仙长结界定身。当时心下甚为怪异,便用罗盘测之,适时也未遇今日之况。”

那宋粲听那重阳言语且是不知其意,这“走胎”且是何物?那“结界”又是何等的法术?如是便心下一惑未解又添一惑也。遂惊问:

“走胎?”那重阳见宋粲如此,倒是觉得自家失言,赶紧拱手道:

“啊哈,小友无虑,仙长并无大碍,只是要受些磨难而已……”

两人说话间,便听得校尉远处喊来:

“官人,野味烤好。”

声落,二人便闻得肉香熏鼻,食欲大动。宋粲心下疑惑,看那重阳不语便也没再言,且将那疑惑压在心下不问。两人便以野味下酒,把盏叙话。

原来那重阳并非应榜而来,他本在汝南云游,见天有异象,算得此处必有功业,便到此好磨些个功德修为。

遇之山郎中,竟不问来由出身便遣他做事。

重阳心内疑惑,取卦算之,竟九卦相同,然又推之无果。

后与之山先生交谈,觉其天文星象、地脉堪虞,九宫、遁甲、八卦、奇门皆胜于重阳之师。

又见其所供,乃万数之祖“仙鹤骨笛”,又有太古留字“太乙”拓片。

从师之时曾闻师言:先秦非只有金文、石鼓。上古亦非结绳而治。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然,今人不识,不可参悟其中。凡见此物,皆为仙法。断不可与之相违,逆之不祥。

一番话说出,别说那宋粲听得一个瞠目结舌,就连现在人听了也以为我在胡说八道。

然,我们这块土地上的文明究竟有几个?而每个文明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此话任是谁也说不清道不明。也没什么专家能够断言。

就如是现在所言,电话相通,可谓古代的“千里传音”。手机之内藏书万卷,五车之数且于盈盈一握。

别说是古代,就是在2000年,你拿一诺基亚跟人说,这就是个百科全书,能上网,能聊天,能代替电脑,且藏万物于内……别人肯定把你送精神病院。然,此去屈指不过一晃,二十年尔。

对于64亿年岁的地球而言,二十年,尚且不够一挥之数。单就碳基生物的文明来说也是无法估算的。因为你不知道在这片神奇的土地

三星堆,从一九八六年开始挖,到现在还没挖完。存在于前2800年,虽不及“夏”,然,与那商早期有堆叠之嫌。

二零一二年发掘的义乌桥头遗址起获了许多陶罐。经科学测定,距今九千年左右。其中有两个陶罐上,古人刻画有八卦图形。其中有一个卦非常明显是“雷地豫卦”。另一个专家们还没有研究明白,疑似是“风天小畜卦”。

而在河南舞阳贾湖出土的距今七千到八千年左右的甲骨上共有十七个字符。史界称之为“贾湖刻符”。一片甲骨上就能刻十几个“字符”,说那会儿的人没有文字?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非得挖出来一本词典才能承认那会有文字?

按照卡洛琳·里维特的“理论”来讲,如果你看到一只蟑螂出没,那就代表有成千上万只蟑螂且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就是说,你眼睛看到的,永远比实际存在的要少的多。

然,我们这个星球,陆地面积只有30%,我们这些许的探索与发现且在这浩瀚无垠的海洋面前止步。

不过,就我国的大陆架平均海深百米左右,根据古气候的研究表明,那会的海平面比现在的要低的多。也就是说在远古时期,那里曾经是一片广袤的平原。

从我们上古残缺不全的文字记载中也能看到我们这个文明先民的只字片语。

如《尚书·尧典》所载“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又有《孟子·滕文公下》曰:“当尧之时,水逆行,汜滥于中国……”。

然,这“水逆行”古籍亦有“鲧陻洪水”之言。

结合《吕氏春秋·应同篇》所言“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

也就是那会的气候,天到秋冬草木也不会枯萎。这种现象在亚热带地区且是常见。是不是可以推测为当时的黄河流域也是如同现在的亚热带?

综合这些个信息,是不是可以推定是气候变化致使海平面上升,导致的海水倒灌,毁灭了当时的三海文明?估计我们找不到的“夏”很可能压根就不在陆地。

好吧,此类研究倒是和本书无关,且当我是瞎编了骗字胡说。具体的学术问题还是留给专家去研究好了。

各位看官!咱们书归正传,且听我神神叨叨,胡说八道!

再说这重阳,且是算出这宋粲有“羊汤”之卦,刚要提醒,却被程鹤截断。然,再算便是如火炙手,且是算不得来。望那程鹤,重阳断其已早算之矣!

此乃奇谈,想自己遇仙师指点,从师入道已有积年,且亲见仙师羽化驾鹤,自以得仙法真传且以为傲。便严习道法匡扶正义,游天下磨就功业。年不过三十便于道家同门中已属翘楚之列。

断不曾想,到此地,先遇仙长便识不得道法结界,且身陷其中不能自解。

然,还不等他沮丧,又遇之山郎中,得以浅窥天地玄机。而再遇程鹤,饶是一更大的打击。与之相较自己得仙师真传,自家得意之掐算之法,在他们父子面前却如白星瀚月。

而他此时,他那点道行修为,竟被程氏父子压制如同赤子顽童。想自己自承仙师之黄老之学,参修半世竟不过两父子之万一。

重阳心性孤傲,却参不透这事体中半点玄机。每每想起便心中郁闷,好在自家这“静”字修炼的还行,索性静下心性而观其变以此磨练道行。

今,卯时刚过,之山郎中便让他堪虞设炉之地,然却九验而不得其果。

郁闷至极,便寻来弓箭做些畅快之事以聊慰籍。想着黄老之学我不如你,在这射礼上还能聊以快慰。

且正在得意之时,却不曾想,自幼便熟识的弓马射术又不及那校尉之万一。

说话间,两人对饮直至酒罄肉尽,重阳便向宋粲拱手,道了声“叨扰!”便带了小童望岗下而去。

宋粲躬身目送重阳身影离去,心道:果真是个郁闷,若是自己如此,也是怕不如这般模样了吧。

那校尉收拾完毕,站在宋粲身后望那远去的重阳道长,且刚想说话,便听得那远去的重阳朗声唱道:

城傍猎骑各翩翩,

侧坐金鞍调马鞭。

胡言汉语真难会,

听取胡歌甚可怜。

马上不知何处变,

归来未半早经年。

金河一去千千路,

欲到天边更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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